前的景象还是让侯龙涛吃了一惊,只见那个女孩儿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
捏在手里,来到床边,跪爬在床上,用手捏着药锭,从两腿间伸过去,将药锭按在自己肛门那里,轻轻用力,药锭滑了进去,舒云觉得一阵微微的刺痛,那感觉跟昨天梦里李培插入的感觉很像,舒云身子一颤,手收了回来,指尖准确的按住里自己的阴蒂,就这样轻揉起来。
这个过道狭小得本来就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侧身而过,我赶紧往后躲了一下,身子靠在背后卫生间对面的面壁上。
她翻着白眼,嘴里含着我鸡巴哼哼:“别……别插了……”我冷哼:“插死你这贱货,老子操烂你这骚嘴!”我干了几十下,拔出来,射了她满脸,烫得她一抽,精液混着口水流到她猪脸上,黏糊糊地滴在地上。
“爹爹,我,我衣裳穿不了了~”委委屈屈地看着自家父亲,柳悦兮只软软地说着,随着春药的发作,她的气息十分不稳,听起来像是在勾引人的呻吟,听见这话,男人只抿了抿唇,将自己的宽大的外裳脱了下来,把怀里的女儿裹得紧紧的,男人低头看着女儿因为方才一阵荒唐纠缠,发髻凌乱不堪,钗环首饰散乱,小脸儿红彤彤,樱桃小口微微翕动,那对大奶子更是随着心口的剧烈起伏而抖动得厉害。
一到店里,只见客人有如过江之鲫,人来人往。